王營長生前照
王營長的兩個侄孫子,在已挖掘過的墓穴前擺放祭品和鮮花,點燃香火。
□記者朱長振文圖
核心提示丨7月7日是抗戰(zhàn)爆發(fā)80周年紀念日,我省86歲的太康籍老太張王氏在親人及志愿者陪同下前往施甸祭奠哥哥王春泉,與此同時,來自陜西和四川的另兩路祭奠抗戰(zhàn)英烈的親屬也相繼趕赴施甸。張王氏說:“一是要看看我哥的遺骨,二是想辦法把他帶回來,落葉歸根,我想他肯定也想回河南老家來?!?/p>
怒江邊的英靈村民們代代守護
7月7日,正值抗日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八十周年,“七七祭奠抗戰(zhàn)英靈”暨“滇西遠征軍陣亡將士墓地普查及遺骸尋找活動”在云南施甸舉行。
三位英烈終于盼來家鄉(xiāng)的親人。他們分別是:王春泉,河南省太康縣人,畢業(yè)于黃埔軍校14期一總隊,39師115團3營少校營長,參戰(zhàn)四次,兩次立功,于1944年由楚雄接新兵步行返回保山駐地,因勞累過度病故。
簡少良,成都人,遠征軍71軍87師260團1營3連上士副排,犧牲于1943年。
鄭發(fā)平,陜西華縣人,71軍87師260團1營一等佐醫(yī)官,1942年參加滇西抗戰(zhàn),在松山戰(zhàn)斗中負傷,于1942年7月15日犧牲。
云南省施甸縣仁和鎮(zhèn)熱水塘村,是當年中國遠征軍115團駐扎地,村里的墻壁上,還留有很多當年的抗戰(zhàn)標語和壁畫,這里至今還有許多未找到親人的遠征軍將士墓地。
施甸的百姓知道這些戰(zhàn)士是為了國家而犧牲,他們便默默地守護著這些英靈。在太平鎮(zhèn)莽林村,埋葬著一位名叫汪榮趙的戰(zhàn)士,汪榮趙是湖北省宜城縣人,第71軍36師107團的上士,1942年12月犧牲。當地村民蔣貴芳管護這個墓地多年,每到清明節(jié)都會給他上墳。
74歲的錢有萬是甸陽鎮(zhèn)人,他每年都會去給一位名叫唐明喜的河南兵上墳。錢有萬告訴記者,他的父親是一位遠征軍的營長,唐明喜是他父親的警衛(wèi),在滇西反攻時,他的父親和警衛(wèi)同時受傷,后來警衛(wèi)傷重去世。父親臨終時,再三叮囑他,照看好唐明喜的墓地,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唐明喜的家人。
簡少良是四川成都人,他的墓地位于太平鎮(zhèn)烏木村,犧牲時只有19歲,當地村委會一直保護著這個墓地。今年6月,在廣大網友和媒體的支持下,做了多年志愿者的施甸縣萬興鄉(xiāng)文化站工作人員蘇澤錦為簡少良找到了親人。
蘇澤錦利用工作之余,遍訪怒江沿岸,在當地年長的村民幫助下,找到了很多散葬的遠征軍墓地,絕大部分沒有墓碑。蘇澤錦給這些墓地做了記號,希望有一天他們能獲得體面的安葬。
高速公路旁志愿者發(fā)現一座遠征軍墓地
2017年6月15日,云南施甸正在修筑高速公路。此時,志愿者聽說沿途有一座遠征軍的墓地,但不知道確切的位置,于是找到高速公路指揮部,請他們暫時停工。指揮部同意停工三天,配合志愿者的請求。村子里的李群老人說,山腰上曾埋過一個遠征軍王營長,下葬時舉行了盛大的儀式。
志愿者經過努力,找到了王營長的墓碑。墓碑記載:王營長名王春泉,河南省太康縣毛莊鎮(zhèn)陶母崗村王三宅村人,生于民國五年(1916年)。畢業(yè)于黃埔軍校14期一總隊,39師115團3營少校營長,參戰(zhàn)四次,兩次立功,于1944年由楚雄接新兵步行返回保山駐地,因勞累過度病故。洪師長、趙團長集合官兵為其舉哀,“馬革裹尸,素志而死,作異鄉(xiāng)孤魂,難怪乎其死后不瞑目也?!?/p>
根據碑文信息,正在河南出差的志愿者團隊趕往太康王三宅村,通過村民口述、家譜記載,確定了王營長的家族。抗戰(zhàn)英雄王營長的故事村民們口口相傳,在聽到志愿者來尋訪王營長后人的消息后,整個村都沸騰了,沉睡的記憶被激活。
志愿者從王營長妹妹張王氏及侄媳婦口述中得知,王營長有一妻朱氏(亦是太康人)。二人育有一子,后來兒子生病不幸夭折。王營長病逝前,他的妻子正前往云南和他會合,不幸的是,妻子還沒到他就病逝了。
王營長的二弟、三弟曾經去云南找過他的墓地,但沒找到。當志愿者拿著王營長的照片,找到他86歲的妹妹張王氏時,張王氏摩挲著王營長的照片,眼淚在眼眶中不斷打轉。她終于知道自己的大哥,身在何處了。
老人說,王營長犧牲后,他的警衛(wèi)護送他的夫人朱氏回到河南老家,遵照營長臨終前的遺言,與朱氏成家,照顧了她一輩子。朱氏也于幾年前去世。張王氏說,希望能盡快前往云南給哥哥燒炷香:“一是要看看我哥的遺骨,二是想辦法把他帶回來,落葉歸根,我想他肯定也想回河南老家來”。
三位長眠于施甸的遠征軍戰(zhàn)士再次集結
昨晚8點,三具來自不同省份,長眠于施甸的遠征軍遺骸再次集結,他們在志愿者及當地政府的努力下,暫時被安放在中國遠征軍第十一集團軍司令部舊址,雖然下著雨,但并不影響儀式的正常進行,除介紹三名英烈事跡外,還有社會各界敬獻的花圈。
7月7日上午,天陰,張王氏及家屬來到施甸直奔縣殯儀館悼念王營長。一場撕心裂肺的痛哭后,張王氏來到仁和鎮(zhèn)熱水塘村埋葬哥哥王春泉的墓穴前,因為山路狹窄,再加連續(xù)幾天的雨,張王氏只能站在大路邊遠遠眺望不遠處哥哥73年以來的“家”。
王營長的侄孫王偉峰兄弟倆,在已挖掘過的墓穴前擺放祭品和鮮花,點燃香火。墓穴前,志愿者們發(fā)現還有幾節(jié)零星的骸骨,兄弟倆小心翼翼地撿起每一塊骸骨,有的已分不清泥土還是骸骨,但他們都輕輕捧起放進袋子里,生怕落下任何一塊。
祭拜結束,一行人來到了復興社區(qū)白鶴組李佑成家,那里曾是王營長居住過的地方。李佑成家的院子是典型的滇西四合院,院子里鋪滿了石塊,四面房子只有北、東兩廂房住人,西、南兩廂看上去滿是歲月的滄桑。志愿者在張王氏耳邊說:“奶奶,你大哥當年在這里住過!”張王氏雙眼濕潤,沉默不語,仔細挨個地看院子里的每一個房間,似乎要把大哥在這兒住過的樣子深深記在心里……
3日,由國內多家志愿者組織聯(lián)合發(fā)起的遠征軍陣亡將士遺骸歸國活動正式啟動,6輛裝有347具棺木的大巴列隊前往緬甸密支那,迎接英魂回國。
11月5日,將會有347具中國遠征軍陣亡將士遺骸從緬甸經由云南騰沖猴橋口岸回國。
夏裝士兵方陣、娃娃兵方陣、女兵方陣、在世老兵方陣、將軍方陣……松山子高地南側,402名中國遠征軍將士,面朝主峰方向,分列為12個方陣靜靜佇立。2014年6月,中國遠征軍在緬甸抗日陣亡將士部分遺骸歸葬國殤墓園,中國遠征軍陣亡將士紀念碑等新建筑也在國殤墓園落成。
墓地挖掘現場用竹竿作為標識,每一根竹竿下安葬著一位遠征軍將士。2011年9月,云南省僑聯(lián)、云南省黃埔同學會等組織發(fā)起“忠魂歸國”行動,把在緬甸找到的19具遠征軍遺骸運回國,安葬在騰沖國殤墓園。
慘戰(zhàn)之后,10萬將士埋骨他鄉(xiāng)。
這里我們只講述中國遠征軍老兵自己的故事,沒有政治,沒有階級,隨處散發(fā)人性的光輝。謹以此書獻給中國遠征軍的老兵們!
近日,中國海軍陸戰(zhàn)隊的一場機動距離近6000公里的演練引發(fā)外媒高度關注。但中國海軍陸戰(zhàn)隊不會成為類似西方的“遠征軍”,而是會參與聯(lián)合國旗幟下的維和、維穩(wěn)任務。尹卓表示,海軍陸戰(zhàn)隊除了進行兩棲作戰(zhàn)外,還可以執(zhí)行反恐、海外作戰(zhàn)等任務,是一支“尖刀部隊”。
1941年,21歲的青年劉中柱還在重慶當印刷工人,日本法西斯的鐵蹄雖未踏上戰(zhàn)時陪都的土地,但密集的戰(zhàn)略轟炸使重慶人民飽受巨大苦痛,劉中柱的不少工友被炸死。
據臺灣“中央社”報道,臺灣軍方27日下午迎回當年在印度、緬甸作戰(zhàn)的中國遠征軍英靈牌位。
據臺灣ETtoday新聞網報道,曾參與1942年“仁安羌之役”、現年94歲高齡9的英國退伍陸軍上尉費茨派垂克,當地時間14日拜會臺灣地區(qū)“駐英代表”沈呂巡,感謝中國遠征軍對英軍的救命之恩;這位二戰(zhàn)老兵今年也將訪臺,希望與臺灣年輕世代分享此段歷史。
中國遠征軍戰(zhàn)士客死他鄉(xiāng),70多年后,兒子將他墓前泥土運到安徽安葬 就在王云龍尋找父親的時候;另一個人也在尋找蕭竹青,他就是滇緬抗戰(zhàn)史專家戈叔亞。王云龍原名蕭武枕,他1歲時,父親蕭竹青作為中國駐印遠征軍一員,在中、印、緬邊境負責維修史迪威公路。
中國遠征軍老兵來參加活動。遠征軍陣亡將士紀念塔。這一天,600多名中國遠征軍抗日將士“回家”了,70年前他們出國遠征,抗擊日寇血灑緬甸,忠魂難歸故國。從探尋遠征軍墓地遺址,到發(fā)掘遺骸,再到護送遺骸歸國,戈叔亞參與了迎回緬甸南坎遠征軍遺骸的行動。
歸葬于騰沖國殤墓園的中國遠征軍陣亡將士墓,終于落葉歸根。
中國遠征軍老兵來參加活動。遠征軍陣亡將士紀念塔。這一天,600多名中國遠征軍抗日將士“回家”了,70年前他們出國遠征,抗擊日寇血灑緬甸,忠魂難歸故國。從探尋遠征軍墓地遺址,到發(fā)掘遺骸,再到護送遺骸歸國,戈叔亞參與了迎回緬甸南坎遠征軍遺骸的行動。
頭裹白毛巾,腳穿解放鞋,手拿竹掃帚,43個春秋如一日,每天穿梭于72級臺階間,打掃枯枝散葉兩次……10月20日清晨,當記者見到劉福昌老人的時候,他剛打掃完紅軍烈士陵園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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